我两千万,我扭头就走,绝不废话。”
徐炳辉无奈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也嫌贵,是吧,那就别他妈装善人。你就好好琢磨琢磨,一边是个贱命一条的瞎子,一边是你和你的家庭,二选一。”邦叔威胁道,“我没和你开玩笑,你也别想糊弄我。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要是不想让我把孩子那把骨头交给警察,就趁早想好怎么对付我那个宝贝侄子。”
说完这番话,邦叔朝外走去,走到门口,他转身威胁道:“明天这个点儿我还来,你最好在这儿。”
马烁一上午都在和实习警员一起调查靳巍那辆黑色金杯面包车的行迹,一直忙到中午,终于把时间点推回到周六晚上,和周五同一个的桥洞,几乎相同的移动轨迹。
但问题是,他们没有找到靳巍丢弃作案工具和洗车的线索。靳巍开着金杯车从桥洞出来后就径直回到家,把车停到路边停车位。周日和周一都没有动车,周二晚上开车到凯宾斯基,然后回科技大厦加班。
他回到科技大厦的时候,地下停车场的洗车店早就关门了。而且他立刻就上楼了,根本没有洗车的时间。他返家的路线全程监控覆盖,没有任何停留,一路开回家,停在路边车位上。
“周一下午您和武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