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都是我干的,和我儿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呢?”马烁冷冷地看着男人。
“如果要判刑,您就判我吧。”男人可怜巴巴地说道,“我听人说,如果我儿子有案底了,我孙子以后都当不了公务员了。”
又是这样,马烁厌烦地想着,犯罪的时候不想后果,出了事就装可怜,到现在还只想着自己的利益,没有一星半点的是非心和同情心。其实世间的恶意大都是这样的人制造出来的。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承担。”男人苦苦哀求道。
“我刚才看了你们小区的房租,每月两千。”马烁冷冷地说道,“你这十几年最多也就能省下三、四十万的房租,但你的店每年至少能赚五十万,你为了这点微不足道的利益,毁了你的家庭和生意,甚至还有你孙子的前程,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知道,这叫丢了西瓜捡芝麻。”
“不。这叫报应。”说完这句话,马烁转身离去。
马烁给武桐打电话报告了他和焦闯的调查结果,心中不免忐忑。因为他们查出了很多新的线索,唯独没有找到对明天汇报有用的东西。
那两个凶手,他们开着套牌大切诺基,千里迢迢来到山西煤海边缘的闭塞小镇,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