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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该庆幸。”马烁继续说道,“不必背着让他死不瞑目的负罪感。”
“啪——”马队长拍了下桌子,压着嗓子斥责道:“你怎么和梁局说话呢!”
梁安治抬起手制止了马队长,然后平静地说道:“接着说。”
“九年了……”马烁顿住,他用力咬着牙,脸绷得像一块铁板。
一阵沉默,马烁再次开口:“我就想问问您,我当年有没有做错。”
梁安治迎着马烁的目光,拿起水杯,又放下,然后说道:“你是想问,当年把你调到东部队的处理有没有错,对吧。”
“不。”马烁摇了摇头,“把我调到哪里,我都必须服从。我是问我当年向调查组如实报告我搭档殴打嫌疑人,到底有没有错。”
又是一阵沉默。
“没错。”梁安治终于说道,“你做的完全正确。”
“谢谢,九年来我就在等这句话。”马烁看了一眼武桐,武桐也看着他,她眉头紧锁,眼中流露着感同身受的目光。
“我明白了。”梁安治点了点头,“这个说法九年前就应该给你。就像这个案子,九年前就应该查下去。”
“现在要往前看了。”马队长看着马烁说道,“你就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