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有三个监控。”杜永邦冷冷道,“过了监控我自然会叫你起来。”
“快点。”徐炳辉喘着气说道,“我这样很不舒服。”
“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徐总。”杜永邦冷冰冰地说道,但脚下的油门开始有意识地轻柔起来。
“杜芃在哪?”
“在山里。”杜永邦说道,“那是唯一没有摄像头的地方了。”
“村里吗?”
“林场。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那个地方?”徐炳辉用手顶着门把手,“你慢点开,我这样会吐的!”
“不该问的别问。”杜永邦说道,“一会给你留了吐的时间。”
十分钟后,杜永邦把车停到半山腰的停车观景台。
“下车吐,别吐到我车里。”杜永邦嫌弃地说道。
徐炳辉挣扎着爬起来,干呕了两下,然后打开车门。
他正要下车的一瞬间,忽然向前扑去,两只手臂插到驾驶座前面,左手锁住杜永邦的脖子,右手攥着一根圆筒形的金属注射器,用力插进杜永邦脖子的动脉。
杜永邦还没来得及挣扎,身体就僵住了,只有眼珠瞪着后视镜里的徐炳辉。
“你根本就没告诉过你儿子,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