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余诗诗会不会跑了?他挨个房间找,最后找到卧室。他看到余诗诗躺在他和柴韵的床上。
徐炳辉喘了几口气,问道:“你在干什么?”
“制造不在场证明。”余诗诗平静地回答道。
被肾上腺素和雄激素支配的徐炳辉情绪亢奋,欲火焚身。他扑上床,和余诗诗一起,把他和柴韵的卧室弄得一塌糊涂。
他的心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感受着血液在身体里流动,理智也在一点点汇拢。
“说点正事吧。”余诗诗拿起一串葡萄,咬了一大口,把其余的对着徐炳辉的嘴挤了下去,葡萄汁溅得满床都是,把名贵的真丝床品都染花了。
“你说。”徐炳辉把葡萄籽和皮吐在地毯上。
“杜永邦死了,但难保他没有什么后手。”余诗诗说道,“从现在开始,04年3月陪你一起出海的人就是我了。”
徐炳辉思考了一下,点点头:“但是杜永邦连他儿子都没告诉,应该不会告诉警察吧。”
“这总是个隐忧。”余诗诗坐起来,认真地说道,“你记住,第一,那时候咱们就已经是情人关系了。第二,那天是周五,我那会周日上课,所以咱们周五开游艇出去幽会,周六回来,只有这个时间合适。第三,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