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感慨万千,“没想到,这个女煞,还是一个痴情的人。”
我冷然一笑。
“倘若她不那么单纯,不那么痴情,也就不会跳楼,变成今天的女煞了。”
苏老爷子给唐晓茹点的穴位,只能够让她保证一时的清醒。时间有限,我们问不了太多,只把闫妍的生辰八字问出,唐晓茹便昏睡了过去。
老爷子扶唐晓茹在床上躺好。
“这个闺女恐怕要遭受几天病痛折磨了,医院的电击疗法可不好受。女煞并没有打算要她的命。咱们暂且回去吧!”
我们一行人走到医院楼下,我特地跑去门诊室买了一捆纱布,棉签和消毒用的碘伏和紫药水儿。
回去的车途中,我把这些东西塞进大波浪怀中。
大波浪见了,对我眉开眼笑。
“这年头,还是小弟弟最好。知道心疼姐姐。”
“得了吧!”
我撇撇嘴。“以后可别叫我弟弟,你的好弟弟们都是20不到的活力小奶狗,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呀!”
“你说寇辰宇呀!”
大波浪撕开棉签的包装,沾上碘酒缓缓擦拭自己的左肩。
“嘶!”只见她倒吸一口冷气,估计是疼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