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肉搏,不是它们被我吃掉,便是我被它们吃掉。我在棺材里不知被封了多久,仅存的一些空气几乎就被耗尽,我开始呼吸困难,眼前慢慢浮出幻想。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输。我不要屈辱的在畜生眼前死去,我要让这群畜生给我陪葬。”
“所以,你把它们都吃了?”我心下一寒,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秦如锦淡定的点点头,“我吃的饱饱的,满嘴都是细密的毛。然后我静静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慢慢的我就昏睡过去了,或许不应该叫昏睡,应该是大脑缺氧昏过去了。等我再睁开眼时,竟然躺在港湾区的医院里。
是一个拾荒的老人救了我,他见到郊区有那么大一口棺材,还被钢钉订的死死,想着里面有什么宝贝可寻吧!却不曾想里面躺着一个满是伤痕,血肉模糊的女人,身边还有无数老鼠的残骸。
那个拾荒的人把我送进了医院,我得救了。没得鼠疫,没得传染病,除了额头和一身的伤疤外,我没有半点状况的活下来了。
然后,我仍旧付不起医药费,趁着身体恢复些,连夜逃出医院,在港湾区旺角的灯区靠着乞讨来的钱,坐船回到了大陆。”
听完秦如锦的故事,小小的冥纸店里,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