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没有瓦片遮挡,就铺了一层小小的塑料布,雨滴打在塑料布上,噼里啪啦的,像极了出征的战鼓。
那个老头儿七十多岁了,没有老伴儿,没有子女。应该也是个没有身份的偷渡客吧,他衣不果腹,却不敢却领港湾区的救济金。
所以,在我临走之前,我送给他了一份大礼……。”
我说:“应该不会是钱吧,你也身无分文。都是最底层最穷苦的人。”
“是啊!”秦如锦肯定了我的说法,“钱有什么好?不过是催人心魂,将人分为三六九等的魔鬼。
我送给老头儿的——是一个蛊。”
“蛊?”我不敢相信。
秦如锦畅然望着远方,思绪仿佛回到了从港湾区临走之前的那一夜。
“外头大雨噼里啪啦的下着,老头蜷缩在他捡到的一个破皮漏海绵的皮沙发上,盖着的是一身脏的发亮的军绿色棉大衣。
木板房里没有灯,没有炉子,他喝不上一口热水,吃的是从垃圾堆里捡到的,别人扔了的干的发渣的三明治面包边儿。
港湾区的女孩子很讲究,吃土司都要切边。这些土司边儿就成为了拾荒者果腹的救命干粮。
你们说,这样活在人世间,还有什么意思?所以我送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