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端着空空的汤碗,连忙下床穿鞋。
“那个……我在门外等你,你先换衣服吧。”
大波浪点点头,同样也不敢抬头看我。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我们两个人诡异的心跳。
我一路小跑从别墅里逃出,站在院子里,望着那满院子的中药材发呆。
忽的,苏老爷子拿着个水壶走一步三晃头的从别墅楼后面钻出,看到我,先是脸上一惊,顷刻之间又恢复淡定。
这老爷子,怕是今天见女徒弟是受了刺激吧,总觉得他有些心神不宁。
少倾,大波浪换好了衣服,一身纯黑色的高定洋装,带着个复古的圆顶黑色礼帽,背的也是黑色爱马仕经典款大包,穿这么一身去参加葬礼,既符合气氛又彰显高调奢华。
这个女人,在死人面前都不忘臭显摆。
闻着院子里微微苦涩中药香气,我的身体慢慢恢复平静。大波浪似乎也缓和多了,踏着小牛皮高跟鞋,哒哒哒的走在我的前面。
一路上,我们彼此尴尬的没有说话。
到了槟城市职业学院门口,今天的阵仗弄的还真是大,我竟然看见学校门口停着电视台记者的专车,看来这场追悼会又要上槟城的社会新闻了。
我和大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