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踉踉跄跄的如同一个喝醉酒的醉汉。
到了饺子馆,大波浪早就抻着头在门口眺望。
见到我脸色惨白,连忙三步并成两步,一路小跑过来搀扶我。
“疼的不轻吧?”
大波浪心疼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心和关怀。
我点点头。
“这女煞的头发当真是厉害,就这么细小的几道勒痕,险些要了我的命。”
大波浪把我的手架到他的肩膀上,一路扶着我走向饺子馆儿,连忙把我扶到椅子上。
“不是女煞的头发厉害。而是他是鬼魂呀!肉身死了那么多年,毒素遍体,尸毒听说过的吧,比砒霜更甚,但凡沾上点点,就可以牵连全身。”
“那可怎么办?”
我虚弱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一手指着脖子,努力的喘着气。
大波浪走向柜台,从柜台里拿出一个八宝粥的小铝罐。
“我中午便说让你同我和爷爷一起回来,给你伤口上涂点药。你偏偏不听,见到人家张霖利的女朋友,心里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大波浪一边抱怨,一边打开八宝粥的瓶盖儿。
这里头装的可不是什么粥水,而是满满的一灌咖啡色的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