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占据。
一个是如白月光般的沈学而,一个是同红玫瑰一样的苏丹红。
难怪张爱玲会说那句话。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不过,就目前而言。我承认自己会在面对大波浪时,身体会产生某些剧烈的反应。不过我知道。这些都是荷尔蒙和肾上腺素在作怪。
我真正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白月光——沈学而。
我无精打采的趴在柜台里,整个人又饿又困。随手从货架子上拿起一瓶冰咖啡,怎么说自己也即将收入5万元,偶尔奢侈一下也不过分。
大约清晨7:00多钟。隔着饺子馆的玻璃门,可以清楚地看见门外的天空变的湛蓝。
街道上偶尔想起了小贩叫卖的声音,隔壁的烧麦铺,一大清早便蒸上了热气腾腾的羊肉烧麦。
羊肉大葱的味道通过空气传导,穿过玻璃门门缝,不停的往我鼻孔里钻。
这个牛柏晔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饿的两个眼睛发蓝,心中对他充满了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