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酸汤肥羊出锅。牛柏晔在汤上撒了一把麻椒粒,几片生姜,一把翠绿的葱花。几许蒜末。然后起锅烧热豆油,再将滚油往这些配料上一浇,齐活。
梅姐家没有桌子,就只能掀起被褥,将菜放在床板上。
牛柏晔又拍黄瓜,掰茄子。又迅速做了两道家常菜。木须肉和肉末烧茄子。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三道菜上床。梅姐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大米面儿的煎饼,还有两根蒜肠,切成片儿摆盘儿,也算一道凉菜。
我们三个人围在床边,就是煎饼吃着这最简单的家常便饭,倒也其乐融融。
梅姐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脖子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还时不时的用手捂着胳膊,一副难受异常便秘似的神情。
牛柏晔看着虽然粗狂,但是心思还算细密。见着梅姐有些不对劲。连忙放下筷子,关心的询问。
“梅儿,我瞧着你病的好像很严重。伤口怎么了。早上不是帮你上过药了么?”
小梅这才为难的开口。
“也不知怎么了。早上你来时还好好的,被野猫挠那么两下,就是伤口处有点疼。你过来帮我涂上药膏。当时感觉好了一些。可是等你走后没多久,我这伤口好像过敏了。刺痛的仿佛被钢刀划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