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无奈的点点头。“我对这些的确不大了解。”
倪姐喝完水,帮我一起往车的后备箱里搬行李。
她边同我接着讲述。
“你陈姐18岁结婚。第二年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可是他男人总打她,喝点酒便打,打牌输了也要打,吃饭不顺要打。就连老天爷不下雨都要打小陈。
小陈是每天新伤叠着旧伤,生完孩子连月子也没有做,就要每天下地干活。
一个女人。凭着一双手种地。既要养活公婆,还要养活老公,孩子。就连小叔子都要她养。”
“那陈姐怎么不跑?”
我有些错愕。倘若我是陈姐。生活在那种环境下,不知早就逃跑多少回了。
倪姐忽的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心酸。
“跑,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往哪儿跑?每天都生活在地狱里。也就觉得没什么了。更何况还有个孩子呢,自己的儿子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舍得丢下!”
倪姐说的十分感同身受,仿佛她和陈姐有着一般的遭遇一样。
倪姐,继续絮叨。
“后来好了,小陈的男人喝完酒,大半夜你骑着摩托去镇上洗头发消遣,回来的时候,摩托车撞到了桥边的栏杆。栏杆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