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老爷们儿也蛮大不情愿,但凡有丁点儿办法。谁愿意自己的媳妇儿天天陪着别的男人。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小陈如今一出事儿,有这几个孩子拖累,他爷们儿估计得卖房子卖地了。”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怪不得陈姐死了,他家里都不来人领尸体,就连遗物,还得由倪姐打包,帮他们邮回去。
大波浪一边悠悠的喝着酒,一边递给我一串儿烤茧蛹。
他果然是铁石心肠,怎么样哀伤欲绝的故事,都激不起他心里柔软的涟漪。
只见他一口茧蛹一口酒,吃的津津有味儿。
“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人家一辈子活个什么样?都是老天爷安排好的。”
其实大波浪哪哪儿都好,只是冷心冷肺这一方面,让人觉得他尤其绝情,完全相处不来。
我开始进入正题。
“倪姐,还有这位来自四川的小姐姐。那你们晓得,陈姐最近是得罪什么人了吗?他怎么会突然得这么个恶病?
实不相瞒,我们有一位朋友。得了跟陈姐一模一样的病,生命也是危在旦夕。
并且我们发现,这并不是普通的传染病。这是一种蛊毒,换句话说,陈姐和我朋友都是被人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