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礼品。我的心情反而更加抑郁。
我还记得前几天在黄泉饺子馆里,自己和张霖利打的那个赌。
倘若在沈学而蛊毒解除之时,沈学而和张霖利分手。张霖利就会输给我15万元。
反之,我就要撮合那个渣男和大波浪,一起出去旅游一天,还要连带过夜。
我本想着,让大波浪告诉沈学而,那个张霖利真实的为人。
学而那么聪明的女孩子。一定会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可惜,或许是学而太过单纯了吧。一切总是那样的事与愿违。
我看着这些果篮便气不打一出来,狠狠地踢上一脚,心情不好的躺在病床上,眼睛怔怔的望着天花板。
母亲也看出我的情绪不大对劲。便也不说话,默不作声的安安静静躺在房间里,仿佛自己是一个乱收礼物,犯错的孩子。
等到上午大概八九点钟,徐叔突然间给我打起电话。
我拿着手机,心里有些诧异。
按理说,我到黄泉饺子馆儿上班儿已经有半个月。可是徐叔还从来没有独自联络过我。
倒也不是我们交情太浅。只是他是长白班,我是长夜班。一白一夜,每天连个照面儿都见不到。的确是没有什么可交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