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他们提供充足的蜡泥饺子。
每天晚上,我收到的纸钱。板板正正的放在柜台抽匣里。
有一天,我亲眼见到。大波浪拿着那些纸钱,也不做清点,直接就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像这种赔本赚吆喝,出力不讨好的事。黄泉饺子馆儿为什么一直都在坚持!难不成是为了做慈善吗?
我这边还在思索,偶然抬了抬眼皮。
“咦!大波浪呢?”
整个黄泉饺子馆。我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牛柏晔对我道。
“好像找什么人去了,殡仪馆也不是随便任何人都可以进的地方,尤其是这种公安局凶杀案的尸体火化,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参观的。”
我不禁长吁短叹。
“还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儿!你别说,大波浪在槟城市也算得上是手眼通天。房屋产权过户中心有他家的亲戚。王权鼎腾会馆的董事长,还是他的大师伯!
当真是什么样的人,混什么样的圈子。像咱们这种小碎催,既不认识权贵,又不认识领导。办起什么事儿都要脚打后脑勺。”
不时,一辆银灰色的牧马人停在门口。
大波浪连跑带颠儿的重车上跑回饺子馆。
“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