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浪担心道。
“怎么还流鼻血呢?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道。
“没事,家里火炕烧得太热了,可能有点上火。”
大波浪笑道。
“人家都说,大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
你这满身火气的小伙子,还睡那么热的火炕。不流鼻血才怪呢。
还好,应该就是上火。我还以为你得了什么病呢。”
我反问道。
“我能得什么病?你就不盼我点好。我这流鼻血,还能得了白血病不成?”
说到白血病,我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来到黄泉饺子馆儿的孙长娟,他的儿子不就是得了白血病吗?
今天这一天,白天被沈学而做手术的事,把我的思绪全都打乱了。孙长娟,这么重要的事,我竟然都忘了对大波浪说。
我问大波浪。
“你记不记得咱俩昨天白天去殡仪馆,殡仪馆里那个给死人化妆的入殓师。叫孙长娟的那个女人?”
大波浪点点头。
“记得啊!他给死人化妆的技术还不错。不过好像少了点人情味。整个人看起来麻麻木木的。像一具行尸走肉。你怎么突然说起他来了?”
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