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回来干啥?养不了几年还得死。不如送出去一推六二五。”
大波浪一边喝着热水,一边皱着眉头。
我问他。
“老板娘,你想什么呢?”
大波浪起初默不作声,突然抬起头问安馆长道。
“安姐,你说孙长娟那个儿子,现在身体怎么样?”
安馆长摇摇头。
“听说不大好。医院已经下了两三次病危通知。估计活不了几个月了。
起初不是说可以做什么骨髓移植。一是孩子太小,手术失败几率大。二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配型。小孙的骨髓,和他儿子的完全不匹配。
这孩子的生父又出了车祸。
最主要的是,这个手术做下来要二十几万。再加上后期护理费用什么的。没有个五六十万根本下不来。
小孙哪有钱呢!以前都是花他老公的。现在成了寡妇,就靠着给死人化妆挣这点提成,累死累活一个月挣不出3万去!”
我道。
“那这孩子就彻底没救了?”
安馆长点点头,打开茶盖,喝了一口浓郁的刷锅水。
“没治了!听说上回医院给那孩子抽血。抽出来的根本就不是红色的鲜血。而是奶白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