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们这些人。都同他一样出身富贵,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钱解决吗?
牛柏晔拍了拍巩留的肩膀。
“巩哥,我们倒还可以。你干嘛要打扮的这么浮夸?”
这个二师伯,今天穿了一套体面的白色西装。外面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呢子厚大衣。头上还戴了一顶白色的小礼帽。
知道的是我们一行人要出去搞团建。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师伯今天,要去参加什么西式婚礼呢?
巩留特别有洋范儿的。脱下了自己手上的纯白色小羊皮手套。
“我跟你们这些普通人能一样吗?
我的穿着打扮。那体现的是我的身份。
我是什么人?跟你们这些黄泉饺子馆里的小服务生,小催吧能同样装扮?
我是跨国集团的大老板好不好?我的资产,都可以买下整个滨城市。”
牛柏晔哈哈大笑。
“吁!巩哥,你可别吹了。你现在不也跟我们一样。在黄泉饺子馆做夜班服务员吗?
这还有什么可吹的?”
巩留板着脸道。
“谁跟你们吹牛?我之所以在黄泉饺子馆儿做夜班服务员。
一方面那是因为我师傅,千哀求,万邀请非得让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