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大米饮料了。”
我下床穿上拖鞋,总算轮到我去洗漱。酒店里的水一直都是保温不热的,冲在身上,有一种冬泳的感觉。
牛柏晔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突然,他扯着脖子对我喊道。
“我怎么还是能听到唱歌跳舞的声音啊?好像是从楼下传来的。我下去看看。”
我一边用沐浴露搓着身上,嘴里一边哼着小曲。
“我怎么什么都没听到啊?是不是你精神太紧绷了?”
牛柏晔道。
“不行,我听着声音越来越大,我得下楼去看看。”
我趁着脖子喊道。
“那你可快去快回啊。我有点儿困了。就不等你了。”
紧接着并听见牛柏晔踏着拖鞋开门关门的声音。
这头老牛,也不知道搞的什么鬼。大晚上的弄得神经兮兮。
这酒店安静的像一座殡仪馆。地上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够听清。哪里有什么唱歌跳舞的声音?
待我洗完澡,擦干自己的身体,一屁股坐在床上。
别说,这米酒的劲儿还真有点儿上头。
我顿时觉得自己上眼皮打下眼皮。连连打了几个哈欠。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