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办啊?也要喝酒吗?”
巩留摇了摇头。
“他们就更简单了。用清水洗洗眼睛,将眼皮上的柚子叶汁子洗掉就可以了!”
大波浪转身抓了一个穿着白衬衫红马甲的服务生。
“你好,麻烦帮我端一杯清水。”
少倾,清水端来,大波浪用手指蘸着清水,在徐娟,刘阿姨和王爷爷的眼皮上轻轻一抹。
这些人顿时惊讶万千。
“妈呀!终于恢复正常了嘿!”
刘阿姨欣喜万分。
“别说,这里还真的很豪华。看着比咱们现在的酒店有意思多了。”
牛柏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可惜,现在浮现在咱们眼前的全部都是假象。
真实的场景,就像我们刚才所见到的那样。恐怖且渗人。”
我们几个人在二楼的宴会厅捡了一张桌子坐下。
这里的表演台上,还有人正在表演着朝族传统的剧目。
导游小姐向我们解释道。
“这个舞台剧名叫《天君》,主要讲述了主人公受到了七情六欲的引诱,后来堕落,最后找到本心的故事。”
我问。
“这里的这些宾客,也是各国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