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那个小丫头,大晚上的过来搞怪。都这么晚了,不用理他。
一会儿他看咱们房间里没有动静,就该回去了。”
我心生疑惑。
不过这几天也真是累的不行。我实在没有了下地的力气。
管他呢,反正又没有人敲门。
我闭着眼睛,拼命在脑海里面数羊,想让自己能够快点入睡。
我们的床边正对着一个硕大的落地窗。
我的窗前挂着一层白纱色的布帘。
晚上的朝族,寒意透骨的冰凉。微风将纱帘轻轻吹起,好似少女舞动的长裙。
突然,我眯着眼的目光,看到那纱帘背后好像有个模糊的轮廓,我猛然惊起,那纱帘却霎时间安静了下来。
牛柏晔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
连眼皮也不睁,直接用双手抹了一把脸。
“小王老弟,你干嘛呀!一惊一乍的。你再这么鼓弄下去,我也快要和王爷爷一样,得神经官能症了。”
我连连抱歉,默默躺下,用双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我闭着眼睛,仔细地倾听。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淡,渐行渐远。
方才门外一定是有人。
只是,应该不会是苏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