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双眼死死盯着天花板。
放肆的大口呼吸。
方才在梦里,我险些被那个骷髅骨架掐死。
我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缺了氧,此刻身体瘫软的仿佛一滩烂泥。
牛柏晔盘着腿坐在我的身边。
一手摸着我满是冷汗的额头。
“你做什么噩梦啊?嘴里不停的直叫,两只脚不停乱踹。
这给我蹬的,差不点儿把我给蹬地上。”
我闭着双眼,长舒一口气。
“不好意思啊,牛大哥。梦到被骷髅架追杀,还好有你在。”
牛柏晔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得!现在都是半夜两点了。
刚才被你这绝情的一脚,彻底把我的睡意蹬没了。
这在黄泉饺子馆常年上夜班儿也是。生物钟的混乱了,一到晚上就精神,一到白天就困得睁不开眼。
现在要是在平时,正好也是咱们上夜班儿的时间。
只可惜,这么多年也没说出来团过建,旅过游。
匝一出来,还真有点儿不适应。”
我被刚才的噩梦,也吓得毫无困意。
可是这个房间,就连24寸的破电视都没有。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