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出门。”
巩留翘着二郎腿,无所谓道。
“管他呢,这个女人不能那么无情。
你二伯母我还不了解,毕竟我俩同床共枕那么多年。
其实他心里一直喜欢着我呢。只要我但凡给他一点儿好脸儿。他一定哭着求着让我跟他复婚。”
我真的搞不懂这个巩留到底是精还傻,平时看着他挺古灵精怪的一个人。
怎么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净干这种二傻子事儿?
我到朝族转悠了这一大趟。也没有什么好给父母带的。
就像路边的小摊儿上买了二斤高国参,虽然这玩意儿比不上我们东北的人参价值高。
但毕竟也是国外的东西。最主要的还是价格便宜。
实在是没办法,我身上还背负着二十多年的房贷呢。
这次朝族出行。1000块钱就是我的消费极限。
徐娟还是那样的,走到哪拍到哪。
这回,他和刘阿姨可算成了忘年交。
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拿着手机咔嚓咔嚓的拍个整整一天。
临近傍晚,我们所有人回到那个幽灵酒店。
我们回到房间直接打好行装。
今天晚上,我们就要连夜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