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病。
当你在饺子馆里当收银员的权利都没有的时候。
那孩子到时候怎么办?吃谁去?花谁去?
人家都说慈母多败儿。
你现在越是惯着他。将来岂不是要害了你儿子吗?”
徐叔一边听着我们的话,一边默默沉思。
巩留偷着冲我和大波浪摇摇手。示意我们不要再说下去。
我知道,像我和大波浪说的类似的话。
黄轩饺子馆里的这些人,包括牛柏晔,包括苏老爷子,或者包括当年的巩留。
他们一定曾经跟徐叔说过不下100,也有80遍。
只是,徐叔三十多岁,老来得子。这辈子膝下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疼了,宠了,惯了二十多年。就便是想要改变,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改变过来的。
饺子馆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万分。
我们都正纠结着徐叔儿子的管教问题。
突然,有一个硕大的人影,站在了饺子馆门口。
巩留看见,连忙一路小跑过去给那个人开门。
来的人就是隔壁吴记烧麦铺吴大姨的儿子,吴炯良。
吴炯良拎着几个硕大的塑料袋。
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