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没有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听话符,只过了两天时间,便生出这么多事儿来。
巩留连忙摆摆手,制止大波浪道。
“别说了,你也知道是做无用功,等再过半个月就好了。”
吴炯良不解其意,好奇的问我们道。
“什么半个月呀?”
徐叔一边吃着烧麦,一边回应。
“没,没什么!”
我们黄泉饺子馆给这些人都不再说话,只有大波浪一个人还在愤愤不平。
吴炯良朝我们摆摆手,走出门,回到自己家的商卖铺。
大波浪看着眼前一桌子烧麦,便觉得气不打一出来。
“这个吴炯良脑子是有病吗?不就是一个听话符,就能让人分不出是非曲直,善恶黑白来。”
巩留滋溜溜的喝着羊汤,美美的吧唧着嘴。
“唉!丹红。你现在跟他置这个气有什么用?
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傅的功力。他写的那一张听话符,功能就等于古时候的虎符令箭,虎符一出,唯命是从。
现在就算是吴大姨让她儿子去杀人。吴炯良也会乖乖照办。”
大波浪气的饭也吃不下,激动地用双手直拍桌子。
“这个吴大姨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