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
“你大师伯是不是想着,把整个槟城都给收购了?
我看你大师伯真的是360行,行行都不想落下。”
巩留吃完烧麦,正坐在椅子上,打着饱嗝,插着嘴。
听见我和大波浪说话,连忙抻头问我们。
“怎么的?那个栾大憨又开店儿啦?”
大波浪无奈的对巩留说道。
“二师伯,你干嘛呀!天天对我大师伯,栾大憨,栾大憨的叫着。
这要让人听见了,多不好。”
巩留无所谓的插着嘴。
“切!别看他栾平安现在混的人模狗样。想当年不就是那个二傻子栾大憨么?
师傅教他玄法,小如锦看一遍就能学会。我那时是不好好学,得让师傅拿起韩城人揍我一次,才能把玄法记住。
也就那个栾大憨,从师傅第一次教学开始。他就跟个大傻子一样坐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连眨都不带眨一下的。
结果师傅从头到尾为他一个人演练了二十多遍。
然后问他。
老大,你记住了多少?
栾大憨做出在旁边带若木鸡,傻傻一笑。
呃!师傅,我,一点儿没记住。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