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听说过。哎呦!我就说你们饺子馆里的人人脉广。
不像我们家,都是一些穷亲戚。真出个大事儿,都指望不上他们。”
大波浪现在对吴大姨的成见颇深,所以也并不接话。
我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座位,让吴大姨坐下。
今天的这一觉儿我算是睡不成了,大波浪继续钻进柜台,一边整理着下午的账单,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怨气。
“这小关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不识数吗?一瓶啤酒两块九毛七,五瓶啤酒都算不明白。”
我上前拍了拍大波浪的肩膀。我知道他是因为吴大姨的事情,所以才心情不好。
我对大波浪道。
“哎呀!也不在乎那块八毛的。做生意的人要总把目光盯在这鸡毛蒜皮的小事上,那岂不是给自己自寻烦恼?”
吴大姨坐在椅子上,脑袋时不时的抻着头往门外看。
“唉!那个律师什么时候来呀?”
吴大姨面色焦急,嘴里一直在不停的碎碎念。
我只好冷冷的对他道。
“人家也是有正经工作的人,能一口答应下来已然是不易,稍微等一会儿又怎么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