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嘛!”
在这个包房里的人之中,属我年纪最小。也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婚姻的经验。
所以,我只能老实的坐在轮椅之上,当一个看客。
牛柏晔将脖子一扭。还是那句话。
“反正我不离婚。你这臭娘们儿想要跟那个野男人去逍遥快活。想得美!我就别再当间,卡死你们。”
那个从一进门开始便沉默的秃头煤老板,终于算是开了口。
“呃!这位牛先生。你和袭人的婚姻已然破裂了,根本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你这又是何苦呢?
不如还是开个价吧,只要价格合理,我一定不还口。
你和袭人痛痛快快的去办离婚。这样,咱们两边都得利。”
牛柏晔听见那个煤老板还敢说话,直接扯起喉咙大骂。
“你个老王八,你他妈是哪根葱,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方袭人自然向着自己的野男人。
“老金是我现在的男人,本来就是咱们三个人的事儿,凭什么没有他说话的份儿?”
牛柏晔气鼓鼓的猛拍桌子。
“方袭人,别忘了,咱们现在还没离婚呢!
你这叫什么,你这叫重婚罪。老子明天就他妈去法院告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