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巩留在我身边小声嘀咕着。
“哎呀!挽留她呀!这头老牛怎么笨的要死,赶紧挽留啊。”
牛柏晔又是愣神了半刻钟。然后勉勉强强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挺好!”
巩留顷刻间气的一拍我的大腿。
“好个屁!”
我推了推巩留。
“情绪激动,拍你自己的大腿去,我可是个病号。”
这个二师伯,下手没轻没重的。我这右腿还没长好呢,让他这么一拍,浑身又是疼的一个激灵。
牛柏晔从进门开始,一直站在原地。整个人不动也不摇。处在那里,就像是一具僵尸。
小梅姐笑着对牛柏晔道。
“牛大哥,你坐呀,我就是最后有几句话想跟你说。用不着这么紧张的。”
牛柏晔皱着眉头摆摆手。
“没,我没紧张。”
牛柏晔拉过小梅姐对面的椅子,一屁股坐在上面。
“什么话呀?这都要走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小梅姐姐艰难的抿了抿嘴唇。然后深吸一口气,忽然间释然道。
“牛大哥,我送你的手机你还留着呢吧?”
牛柏晔头也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