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带着儿子住在网吧的楼上。
后来,我大侄子开学了,住的是寄宿学校。
就连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我爷爷掏的。当时我二师伯欠了一屁股的债,我爷爷还帮他还了好些债务呢。
像那种情况,怎么可能有女孩子会跟他。
更何况,我二师伯刚来到咱们饺子馆的前一段时间,不也一直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他当时还是一心一意想挽回二伯母的。要不,也不至于大老远的从朝族拿回来那么多的辣白菜。”
说起这件事,我也开始陷入了回忆。
好像,巩留最近一些古怪的行为,都是在那天晚上他被二伯母打了之后才发生的。
从二伯母打过他之后没两天。巩留就开始频繁的迟到早退,身体也是一日更比一日的清瘦。
虽然嘴皮子还是像往常一般油嘴滑舌,但是精气神儿却明显的消沉了不少。
如此算来的话,他的这一段古怪行为顶多也就一个星期的时间。
难不成,巩留和那个20出头的小姑娘才认识了一个星期?
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两个刚刚认识的男女,年纪还相差的那么大,就可以住在一起。
恐怕沈学而没有猜错,这个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