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错吧?
我就说巩留根本就没有地方去。在整个槟城,除了他那个小公寓和咱们黄泉饺子馆。他现在几乎连一个容身之所都没有了。”
我抻着头在饺子馆里左顾右盼。
“不对呀!那怎么不见二师伯的人影?去后厨了?”
莫小雅也接茬道。
“你们二师伯应该是饿了,到厨房里面偷吃去了吧。”
徐叔向我们解释。
“没有。老巩就在刚才接了一个电话,急急忙忙跑出去了。
你们看,他的手机还在柜台这里充电呢。”
看来这个巩留也没有生多大的气,还能记着把自己没有电的手机放在柜台里充电。
我对大波浪招招手。
“老板娘,你把二师伯的手机打开看看呗。我想看看,到底那个甄冰冰我认不认识?”
徐叔坐在柜台里,满脸都是八卦状。
“甄冰冰?听着像个小姑娘的名字。谁呀!”
大波浪笑嘻嘻的对徐叔道。
“您都这么大岁数了,竟然还八卦,我就不告诉你是谁。”
其实大波浪这个人蛮好,刀子嘴豆腐心。
和巩留在一起的时候,口口声声地埋怨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