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现在有危险吗?他这算的是什么呀?这还能算着危险,这危险程度都比不上小朋友过马路好不好。
苏丹红朝着周大宝的身边走过去,然后不慌不忙的从身上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
只听见他口中也嘀嘀咕咕的念着什么咒语。然后将这张黄纸往周大宝的额头上一贴。周大宝整个人瞬间一动也不能动。
我悄声的问巩留?
“老板娘不是根本就不懂玄法吗?他怎么还会咒语呀?”
巩留扶着我,让我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屋子里的热炕上。
“这些也不算是什么玄法,符纸都是我师傅给他画的。他就背上几句顺口溜式的咒语就行,这都是最基础的,连入门都算不上。”
我默默地点点头。看着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周大宝。
我仍旧心生疑惑。
周大宝的面前,是一地破碎的陶俑。这些陶俑捏制的手艺并不是很好。粗粗糙糙,麻麻赖赖,一点儿都不圆润。
但是,竟然就是这样粗制滥造的东西,就能够把巩留给欺骗过去,把大多数的人蒙混过关。
我问苏丹红道。
“老板娘,你说咱们怎么就没想到,他能用陶土捏成一个假人,然后把自己的魂魄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