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习惯就好了。”
朱秀燕拍着梁宵肩膀。
“咱们主子不喜欢热闹,平日里孤孤僻僻的,逢年过节也不大操大办,唯独这祭祖,是最最重视。”
我搓搓鼻子。“上流社会嘛!都敬鬼敬神敬祖宗,这叫不忘本。”
到了下午,主子开始喜欢上了新花样。
我可就被折磨疯。
烟灰色的塔楼,主子卧室内。
紫红色的窗帘拉的严密,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壁灯,栗棕色的古董书架旁摆了一张鎏金贵妃榻。榻上铺着羊毛软垫,我半卧在贵妃榻上,矫揉造作的用手臂支着脑袋,身材勾勒成完美的s型。
“主子,好了么?”
我保持这个姿势已经整整一个钟头,身子又僵又硬,人也跟着犯困,看来艺术学院里人体模特的工作真不好做。
“再等等!简直完美。”主子拿着画笔,把各种颜色的涂料调匀,一点一点往画布上晕染。“perfect!”
偶尔拽出一两句洋文,还是正宗的伦敦音,颇有隐国绅士的韵味。
我累的手腕儿的骨关节都咯吱咯吱作响。
“主子,你的油画再画不完的话,我铁定会变成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