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尊严,可是为了张亮,她连最后的遮羞布都失去了。
张亮仍旧入不敷出,王宝宝为了还钱给同事,只好在下班之后做兼职。做什么呢?当然是收入高些的,可是王宝宝仍拥有强烈的自尊,否则一个年轻女人,想要赚快钱岂不是太容易。王宝宝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容她堕落,对她这种女孩来说,出卖体力比出卖灵魂更容易。
王宝宝做骑手,送外卖。每天下班,先要换上亮黄色的夹克,然后骑着比自己体重还要沉的铃木摩托,伴着摩托车机箱的轰鸣声,徘徊于饭店,街道,楼群之中。
凌晨,月朗星稀。王宝宝第一次有幸看到港湾区这座城市的星光,可惜她疲惫的毫无兴致。拖着沉重灌了铅似的双腿一步一步爬回家,开门,开灯,张亮不在,他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住。王宝宝瘫倒在床上,整个人舒展成大字型,衣服来不及脱,鼾声从鸽子笼里传出。
三天后张亮出现了,鼻子上包着纱布。他去做整形手术,鼻梁注射了玻尿酸,什么张老板出唱片,张亮说起谎言眼睛都不眨。
“像书上都说了,我的鼻子生的破相,不聚财。现在鼻梁一垫,变高的不只是鼻梁,连钱包也会跟着变高。”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
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