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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眼神甚至还有一点熟悉。忽的,我突然倒向了一口冷气。
这个熟悉的眼神,岂不就是那天我们见到的王宝宝吗?
难不成现在的莫小雅已经被王宝宝上身?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干什么。是不是应该狠狠的抽莫小雅一巴掌?
苏丹红突然间对着我摇摇头。
因为此时此刻,莫小雅缓缓张开了嘴巴,他好像有话要说。
苏丹红继续发问。
“请问碟仙,这间病房的执念是什么?”
就在此刻,莫小雅缓缓的开始说话。
“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
他的声音分明已经发生了异常,我现在100,1000个可以笃定。此时的莫小雅已经完全不是他自己本人。而是被王宝宝上身的一个传话筒。
只听见莫小雅悠悠的开口道。
从前,有一个叫陈雪的女孩儿。
17岁那年的中秋,是陈雪永生难忘的噩梦。
陈雪从镇上的冷面厂下班,拎了一盒厂里发放的五仁月饼。因厂里最近订单多,中秋节也不休息,下班时已经晚上七点。陈雪骑着一辆老旧的22寸粉色自行车,在静谧的小路上用力的蹬着,期盼早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