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怎么能行?
我深深地凝着她,可这些话到了嘴边说出,却又成了令一番滋味。
带着几丝恶狠狠的刻意,我对她说,阿娇,你若再不好,你们家怕是要气数全尽了,哦,还有,你若死了,刘荣也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不等她清醒,我已拂衣而去。
但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离去后的一瞬,床上的人动了动眼皮。
从甘泉宫出来,我又去了未央宫。
子夫穿得简约而大方,似乎是已经等了我许久。
我温柔一笑,缓缓的走向她,执起她冰冷的手,问道,冷吗?怎么不先睡呢?
她摇了摇头,继而用惹人怜爱的眼神注视着我,柔声答道,妾身如愿等到了陛下,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会冷?
我很感动,握紧了她的手,轻柔地揽她入怀,俯身亲吻上她柔软的唇畔。她伸手攀上我的脖子,激烈地回应着我的吻。
芙蓉帐暖,春宵一夜。
可我的心,却不知怎地,总是寒凉如冰。
那夜过后,阿娇第一次主动找了我。
也许是风寒尚未痊愈,她的面颊仍是潮红不已,但眉宇间萦绕着的那抹熟悉的倨傲却消散不去。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