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她便已凄然一笑,打断了我纷繁的思绪。
“阿彻,我解释了,你就会信我吗?”
我信,我当然信。
我顿了顿,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怎么也说不出来了。我们都太骄傲了,谁也不肯做第一个低下头的人。
见我没有开口,她继续说。
“阿彻,你不会信我的。我只是你稳固江山的棋子罢,薄情如你,怎会看重棋子的生死?”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你的宠爱,我的辉煌,不过你伙同我母亲的一场交易。我一生为棋,是我的命,我怨不得谁,也不想恨谁。”
“所以,陛下,巫蛊之事,就当是我做的吧。”
说罢,她淡笑着跪在了我的面前,背脊挺得笔直。我的心仿佛被人扇了几巴掌,火辣辣的疼痛。
我很想伸手扶她起来,告诉她我信她。
可我没有。
我别开眼光。
我怕再待下去,我会忍不住。
所以,我收起了伸出的手,不留半点留恋,转身离开。
金屋之诺,就当是一场无稽的梦吧。
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
我将诏书写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