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城,我娘去找来一个人推着一辆独轮车,把一台缝纫机一个柳条箱绑在一边,我娘抱着我坐在一边。
一路上,我的心里就不高兴了,“这怎么和青春市不一样呢?也没有楼,也没有汽车?全是土地,人们穿的衣服也都和青春的人穿的不一样。
我那时不懂有农村,以为到哪里都是和青春一个样。我又不敢哭。我娘搂着我坐在我娘的怀里。我心里无比难受!这时候我听着“吱嘎、吱嘎”的声音,接着从路边的树林子里走出来一个人推着一辆车,前面还有一个小女孩牵着一头黑牛拉着这辆车。穿的都不好看,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牛。
“牛鼻子还用东西串着?那样它不疼吗,”我心里想,“牛真的长角?我们坐着的这辆车不响,那辆车怎么还响呢?”
那时胶轮车还不普遍,木轮车出响。我也不说话,心里还是在难受不高兴。我又看见了一头大黑猪,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猪,当时我最觉着出奇的是,“猪的鼻子怎么长在嘴上?这样它在怎么吃饭?后来我才知道,鼻子底下是嘴。”
这个人用车子推着我们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
到了我姥姥家,把行李缝纫机卸在院子里,我还记得那个人把绳子挽起来挂在车上,和我娘说了一些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