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诺买的腰带,收货地址在另一个市的一个社区,小诺的手机信号最后也消失在那附近。三个月,没有再开机。
我带着队员赶到那里,当晚六点半,被锁定的房间终于亮起灯来。
我假扮邻居敲开了门——眼前的男人比我想象的年纪要大,个头不高,皮肤白皙,不同于北方的大老爷们,可以说很是秀气。
男人被我们吓了一跳,怒气冲冲地问干什么的,我给他看了巡捕证,他才稍微平静下来。
听我们要带他走,男人说自己正炖肉呢,要去厨房关个火。我怕他耍什么手段没让他去,给同事递了个眼神。
男人冲我们笑了笑,大方表示到饭点了,要不一起吃点再走?
我没心情跟他客套,下意识开始打量整间屋子——
客厅中央孤零零摆着个茶几,其他几乎没什么东西,宽敞得很;大部分家什都堆在次卧和北卧;主卧的床乱糟糟的,一看就是没女主人收拾的单身汉的住处。对比之下,倒是厨房特别干净,橱柜上连油烟渍都没有,到处亮闪闪的,跟样板间一样。
我要来男人的身份证看了看:庄新,1975年6月出生,户籍不是本地。
一个35岁、单身的外地男人,这就是小诺要私奔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