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制作组的预料,甚至连你们的便携录制设备都失去了作用,无法将视频传回卫星,节目仓促收尾,最终失败,制作组也随之解散。但你却成功地挺到了最后,是当之无愧的冠军。”
我想听到的不是关于冠军的事情,而是陆航的。我又问:“我那个最好的朋友呢?你知道他的下落吗?”
“我怎么会知道?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他感到十分奇怪。
我说我受伤住院,接着与他失去了联系,现在很着急,他看我有些着急,热心地告诉我:“我没有关于他的消息,但有个朋友曾经在制作组工作,可能知道一点内情,我可以给你他的联系方式。”
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线索,我打算先去碰碰运气。我打电话给慕燕,说今天同事聚餐,就不回家吃饭了。
卡片上的地址是陈家弄,我打车过去,到了才知道这是一个城中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个褪色的门牌号。
我敲了半天门,一个蓬松的脑袋从门里挤了出来“:你找谁?”
我解释了一番,说是一个朋友让我来找他的,又拿出那张字条,他才相信。他揉了揉脑袋,让我进去再说。
我说明来意,递了支烟过去,他点上烟,目光呆滞地回忆了半天才缓缓说:“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