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伸手往后窗一指。
光头的声音像是一下被掐断了,他一脸惊愕地瞪视着后窗玻璃,那里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恐怖车贴?要知道马丁一直坐在驾驶座上,根本就没机会揭掉车贴,那个形象可怖的婴儿,又是怎么回事?
光头脸上的惊愕变成了惊恐,几乎是一溜小跑钻进自己的车里,狠踩油门开走了。
马丁发出一声苦笑,他感觉自己已经快麻木了。
这天,白天包马丁出租车的那人在交接车时,支支吾吾道:“马哥,家里给我找了个工作,我不打算再开出租了,租车合同还没到期,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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