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意思, 她只好揣着满腹委屈, 揪紧书包带小跑着跟上去。
陆筝是打车送谢柳去的汽车站,一路上他都将手支在车窗上,没跟谢柳说过一句话。
直到下车前, 少年才瞥了眼谢柳还抱在怀里的金猪存钱罐,轻皱了一下眉:“把你的猪收起来。”
“财不外露不懂?”
那语气,颇有几分不耐烦。
谢柳“哦”了一声,默默把存钱罐放回书包里。
她整个人蔫了吧唧的,聋拉着脑袋,直到陆筝将她送上车,也没再主动开口说什么。
谢柳想着,陆筝这样的变化,或许是跟他的父亲车祸受伤有关系。
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人会性情大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谢柳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
上车后,谢柳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
书包放在腿上,听跟前的陆筝语气沉沉叮嘱:“回去的路上小心点。”
谢柳抬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那些想安慰他的话,全都被陆筝的冷漠拒之余外。谢柳只好点点头,然后目送陆筝下车。
她没有目送陆筝的身影离去,只看着他下了车便收回了视线,然后低着脑袋坐在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