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个身影便不见了。
是以,谢柳认定那是她自己的错觉,是她心底深处对陆筝残存的那一丝念想,造成了这一错觉。
她决绝的收回了视线,目视前方,没再往窗外乱看。
望着前窗玻璃外的雨幕,谢柳展了眉,不再抱有期望了,因为她要彻彻底底的离开这个地方了。
就让那些过去的美好与痛苦,都埋葬在回忆里,尘封起来。
这是谢柳离开临川镇的那天,给自己立下的心理暗示。
事实上,她在国外的这些年做得很好。
从来没有在异国他乡,想起过陆筝这个人,一直按照父母规划的路线,安稳又平顺的前进着。
直到前不久,谢柳在她二十三岁生日那天许愿,从今往后要为自己而活。
所以她辞掉了国外的高薪职位,毅然决然回了国,向父母坦言了自己不喜欢当医生,也不喜欢他们为她规划好的一切。
谢柳记得,那天母亲第一次在她面前掉眼泪,是被她那些不孝的言辞气哭的。
她也记得父亲落在她脸上的那巴掌有多痛。
但饶是如此,谢柳还是离开了那个家。
她搬出来了,现如今一个人住在一个环境清幽的小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