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很宽敞,谁也没有淋湿。
在公交站等车的时候,谢柳看了撑伞的陆筝一眼,压下内心翻涌,语气很淡的问道:“你怎么在这?”
男人正循着公交车来的方向张望,见他们要坐的那路车被卡在了十字路口等红绿灯,这才收回视线,看了眼身侧的女人。
“来接你的,这不是下雨了吗。”
“我记得你早上出门的时候没带雨伞。”
男音低浅温软,极富磁性。
是很平淡的叙述,语气自然随意,让谢柳有种他来接她下班,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莫名的,谢柳心里有点暖。
至少在这寒冬雨天里,有个人送伞是一件特别平淡却美好的事情。
“陆筝,你晚上想吃什么?”谢柳将视线从男人身上移开了,看着前方,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
男人沉吟片刻,余光注意到路口处的公交车徐徐过来了,当即偏了思绪:“车来了。”
等公交车到站停稳,陆筝撑伞的手绕过了谢柳肩头,几乎是拥着她上车去。
有陆筝的保护,谢柳丝毫没有被四周挤过来的陌生人碰到。
主要是大家也不好欺负陆筝一个右手还打着石膏的病患,都很避着他们,估摸着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