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筝将谢柳轻放在了沙发上,赶紧甩了甩差点废掉的左手,缓了口气。
这一路他真是万分艰辛,毕竟只有一只手可用,太难了。
缓了一阵,陆筝看向沙发上翻了个身的女人,思绪有些复杂。
不用想陆筝也知道,谢柳一个人跑去大排档喝个烂醉,肯定和她家里人有关系。
一想到谢柳的父亲谢树华,陆筝便忍不住皱紧眉头。
心疼谢柳之余,男人去洗手间拿盆放了热水,再将毛巾打湿,拧干,给谢柳擦脸。
不仅如此,他还帮她脱了鞋,把人扶正让她泡了个脚。
忙到了四点,陆筝才喂谢柳喝下了醒酒汤。
彼时,谢柳的状态已经从昏睡不起到呕吐后的意识不清、思维混乱。
这会儿凌晨五点了,谢柳正扒拉着陆筝打了石膏的右手,硬说那是鸡腿,闹着要啃一口。
陆筝可不敢让她啃,左手摁着谢柳的额头将她往外推,整个人被谢柳推倒在了沙发上。
“鸡腿腿……鸡腿腿……”
女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朦朦胧胧的,很软。
谢柳半眯着眼,两颊绯红,姿态别提多醉人。
趴在陆筝身上,说什么也不肯起开,就这么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