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尼哥,你不一样,你可是程总身边的人,跟我们不一样的呀!”
安东尼显然还是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说了句,“我知道了,那先这样。”之后便挂了电话。
安东尼看了眼手机,这时是凌晨四点半,他拉开窗帘看了眼窗外,天空刚刚开始泛了白。程放的房里严严实实地拉着遮光窗帘,半点亮光都透不进来,安东尼悄声进去,站在程放的床头左右为难。
他想叫醒程放,但却又着实是不敢。
之前有次为了合作公司老总的临时会面,他吵醒了晚上刚入睡的程放,之后程放对着安东尼大发雷霆,甚至是摆了两个礼拜的冷面孔给他看。说以后如果不是天塌下来了,再也不许吵醒他。
安东尼在心中盘算着,这乔娜娜摔下山究竟算不算得上是“天塌下来了”,他踌躇不决,多次伸出想要拍醒程放的手,都停在了半空中然后抽了回来。
就这样他憨憨地在程放床边不停踱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快到了五点半。
安东尼心想,程放一般都起得早,不如干脆就等他清晨醒来之后告诉他也不迟。
就在这时,程放翻了个身,睡梦中隐约感觉到了房里的气息不像是只有他一个人,这种莫名的感觉,就跟余光看到的情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