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奴隶群的后方是一辆巨大的水车。
这个国家的一切都太落后而粗糙。
车轮还是原始的木轮子,并不是正圆,而且木质及其差劲。
江袅正在担心,万一这车水太沉,压折一个轮子怎么办的时候,嘎查一声,轮子碎了两个,整辆水车向一边倒去,车里的水也全都撒了出来。
奴隶疯了一般,向倾倒的水车挤去,不要命的大口大口贪婪的抢水喝。
弱小的奴隶被无情的踩在脚下,挣扎几下便没了声息,愤怒的酷吏和骑马的士兵,则掏出鞭子进行无差别的抽打,一直打到所有人都散开,露出已经不剩一滴水的水车,和被踩踏而死的奴隶后,才骂骂咧咧的开始清点人数。
其中一位一直在后方,穿着最光鲜的光头男人先是围着被驱赶到四周的奴隶堆里看了看,像是在找什么人,看了两圈,可能没找到,又指挥酷吏去挨个拨拉被踩死的那堆。
酷吏满脸不愿的拿脚或者鞭子翻找,直到一具烂脸的尸体露了出来,吓得那个酷吏一个激灵退了老远,缓了缓,才又大着胆子叫几个人跟他去查看。
确定是光头要的人,几人就拿鞭子有技巧的往那人身底一抽,脚一踹,那具尸体就被带到光头面前,光头捂着口鼻说了句:“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