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性地握了一下:“不会的,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夏荔单手捂住了眼睛。
他从口袋里摸出纸巾抽了一张给她。
好一会儿,她渐渐平静下来,俩人也没再多说其他,只是相互加了微信,沈堰东让她有事联系他,如果他没回复多半在上手术,让她联系牟森。
他走后,夏荔又坐回了夏思广身边。
ICU门口的哭声还在继续,好几个人都拉不住失去丈夫的妻子,撕心裂肺,近乎力竭。
夏荔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长廊尽头,呆坐了一会儿,忽然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好一会儿,夏思广道:“你跟他的事,怪不着我和你妈,我们当年没对他说什么重话,只是跟他讲医生社会地位高,但挣不到钱。一个男人,没钱至少要有时间,没时间的话那就得有钱,两样你总得有一样,不能既没钱又没时间。我建议他改学金融,他脑子不笨,加上我帮他,现在怎么都混出头了。是他执意学医,学医就学医,我也没让你们分手,是他自己觉得承担不起你们的未来,主动放弃的。”
她擦干眼泪,眉眼冷淡下来:“我没怪过你和我妈,我只怪自己当时太迷信你们做父母的智慧,在你们质疑他的时候,没有站在他那边,而是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