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证件照看了半天。
相处久了,她发现沈堰东确实不上相,这种正儿八经的照片尤其显凶,一点不像善类。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非常喜欢。然后又诧异,自己竟然纯情至此了吗?人家在那边跟白月光你侬我侬回忆过去,她竟然还在这边心动?这种行为简直肉麻的令人掉鸡皮疙瘩。
她摇摇头,不作他想,回去了。
回去后,本来打算就这么算了,既然那个医生脑筋不清楚,把过去看得比当下重要,那她懒得跟这种脑筋不清楚的男人纠缠不清。但是这事不能琢磨,越琢磨越觉得憋屈,越憋屈越不想算了,至少不能死得这么不明不白。而且她一直不相信所谓的白月光魔咒,即前任一哭,现任必输。她觉得那不过是文学和艺术上的东西,在现实生活中,白月光绝对是见光死的存在。并且虽然没有事实支撑,但她不觉得沈堰东是个脑筋不清楚的男人。相反,他的脑筋已经清楚的过分了,所以他们之间才会发展的这么慢。
她挂了一个沈堰东的门诊。
周五那天早上,她到了医院,等了一个多小时。
广播里一叫她的名字,她就进去了。
沈堰东仍旧坐在那里,对着电脑,例行确认:“章柠?”
她却没有应。